便宜爹坐在大堂之上听不下去了,一拍桌子出声喝止,“住嘴,大喜之日,你们两姐妹这样成何体统。”
毒后妈怕自己女儿连着被责备,连忙出声解围,“相爷别生气了,王府的轿子应该快到了,别耽误了吉时。”
严义对这场婚礼也是颇为终是,见两人乖巧了,于是示意婚礼流程继续。
被花孔雀这么一打岔,接受祝福就这么跳过了,下一步严峪分别给便宜爹和毒后娘敬茶,给便宜爹敬茶时她突然想起嫁妆问题,直接问,“爹,你给我准备什么嫁妆了?”
严义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时素来懦弱的女儿居然会当堂问出这种问题,想到自己准备的嫁妆,顿时尴尬的借茶盏掩饰性的假咳一声,“放心,嫁妆都给你装好了,都是你二娘的宝贝。”
毒后娘的宝贝?能是什么好东西?
严义怕她再继续追问下去,赶紧催促道,“快过火盆吧,别耽误了时间。”
严峪只得先过火盆,但她的裙子里面是紧身的啊,站在火盆前踌躇半天,最后提着裙摆并腿跳过去的,裙摆都差点被燎着了,引起了满堂哄笑。
这个恶毒的断袖。
严峪本以为这就完了,结果没有最难堪,只有更难堪。
别说八抬大轿了,王府连顶轿子都没来,就黎翼赶了辆马车来,还美其名曰,王爷的爱马来接,是王妃莫大的殊荣。
殊荣你奶奶个腿。
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四王爷故意给她难堪,乐得看笑话,便宜爹觉得没脸压根没出来,全场除了王妈根本没人帮她,严峪众目睽睽之下,像一只蝉蛹一样雇用上马车,坐稳接过王妈递过的平安果,以是心力交瘁。
王妈凑近严峪的耳边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小声叮嘱,“姑娘,我要回老家了,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了。”
严峪郑重的点了点头,心中非常感谢这个慈爱的老人。
原身除了王妈照顾,没有任何侍女,未免太过难看,便宜爹另给她安排了一个陪嫁侍女,叫盈春。
从婚礼章程上来看,她坐马车,盈春在外面跟着跑,但以目前的车速,严峪觉得——她怕是追不上了。
“我艹,你慢点。”
严峪左右两手死死紧攥着两边的窗框,努力保持身体平衡,但屁股还是不时被颠的悬空一尺高,脑袋被撞的晕乎乎的,发鬓零零散散,盖头早就不知道飞哪去了。
“你慢点,我,我晕车。”
严峪早晨出门前偷吃了两个寿喜团子,这一晕车瞬间感觉涌到了嗓子眼,就差一个时机就要喷涌而出了。
就在她要忍不住之际,马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。
严峪心绪翻涌,撒白着脸瘫坐着深呼吸,努力忍住呕吐的欲望。
这时失踪多时的小e居然出现了,闪烁着荧光在她面前飞上飞下,严峪半死不活的指着它咬牙道,“你还敢回来?”
“哎呀,人家不是故意要离开你啦,我是提前为你探路来着,看看临渊王是不是你的梦-中-情-男,据我这几天的观察,你猜怎么着?”
严峪像看傻x一样看着它。
“别这样看我啊,我跟你说,临渊王超级无敌帅,又酷又多金,绝对是你的梦中男神,惊喜吧,兴奋吧,你还不快出去抱大腿求包养?”错失了整个婚礼流程的小e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,它可是特意挑这个时机回来了,就是为了给她个惊喜,然而它不知,严峪惊是惊了,喜?没有。
“别说我梦中男神,他就是我爷爷,我爹,我也不放过他。”严峪的理智被颠飞到了爪哇国,半死不活的捡起一边磕的乱七八糟的平安果,塞嘴里恨恨的咬了一口,凶神恶煞的大嚼特嚼,仿佛在吃某人的肉。
“啊嘞?”
皇上亲自观礼,江淮再不愿意也得礼仪俱全,一身大红喜袍阴沉着个脸,活像别人欠了他千八百万,站在马车旁等了半晌也不见人出来,心道莫不是被颠晕了?
“请新娘下轿。”唱诺声响了好几遍,围观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,江淮终于等的不耐烦了,踹了马车一脚冷冽道,“出来。”
严峪深吸一口气,拾起喜帕往脑袋上一遮,借着余光晃晃悠悠的就出去了,好在有皇上在他们还不太敢放肆,下车时还有嬷嬷来接了一把。
新人牵红绸,一人一边,江淮提着他那边也不管新娘这边跟不跟的上,大步流星的往院里走,冷不丁的把严峪扯了个踉跄,好在她及时松手才没摔倒,但喜稠却是落了地。
“呀,喜稠落地是不吉的呀,王爷你慢些走,等等王妃。”陪侍嬷嬷一声惊叫,赶紧捡起红绸塞进严峪手里。
“快点。”江淮满脸不耐的站在高阶上居高临下的命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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