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将行到门口时,窝棚里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呼救声,冷不丁的把严峪吓了一个激灵,那声音稚嫩,许还是个孩子。
压着严峪的莫里纳士兵听了这尖叫,怪笑着调侃道,“玩的还挺激烈。”又朝着严峪恶意道,“马上就让你和他们一起玩。”话落把栅栏门一开就把她推了进去。
严峪站立不稳,直接扑到了地上,她的突然出现,瞬间吸引了窝棚里众人的目光,也打断了角落里的暴行。
阿吉娜见有人进来,静默一瞬,挣扎着越发激烈,朝严峪的方向哭喊着,“阿佳,救救我,阿佳。”
严峪勉励撑起身体看去,在角落里发现了被几个蓬头垢面男人拉扯的女孩,那女孩大概只有七八岁的样子,衣服被扯得乱糟糟得,小脸圆乎乎的,挂满了涕泪,大大的眼中满是绝望,而撕扯她的那几名男子,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。
正所谓羔羊的沉默放纵了野狼的捕食,严峪轻叹一口气,猛的起身,一把抄起杵在栅栏边的扫帚,一声大喝,“给我放开她。”
拉扯女孩的四名邋遢男子可能没想到她会多管闲事,略有些差异,为首的一名顶着油腻爆炸头的男人率先反应过来,松开拉扯女孩的手向前两步哼笑道,“想救她?不自量力。”一扬手想要招呼身后三人一起上。
严峪浑身痛的不得了,哪是这三名男子的对手,见状赶紧大喊,“等等。”在几人嘲讽的眼神中倨傲一笑,贱兮兮道,“知道我因为什么进来的不?”
爆炸头不耐的道,“我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严峪开口抢话道,“我撞废了莫里纳少族长的小弟弟。”她当然是在危言耸听,当然,看那色狼那样,情况也是差不多的。
严峪的话犹如核爆,在战排营里激起千层浪,一时间众奴隶议论纷纷,那爆炸头也被唬住了一瞬,随即狡猾道,“那沃查少族长丢你进来,就不只是死那么简单了,他想让你生不如死,我们也得为他老人家排忧解难不是,说不定还能脱离这儿……”他这么一撩拨,连原本冷眼旁观的人都被煽动了。
严峪说那些话可不是想情况越来越糟的,闻言哈哈的狂笑起来,把这帮人全笑得蒙住了,骤然收笑,凌厉的扫视着四周狠声道,“我敢搞废他,就也敢搞废你们,今天我话就撂这块,谁若是敢动我,只要不死,我便不死不休,让他尝尝断子绝孙的滋味。”话落嘎嘣一声把扫把掰成了两段,她的话不可谓不狠,一下子把所有人都镇住。严峪见差不多了,一把抛了扫把,朝缩在角落的小女孩一招手唤道,“过来。”
阿吉娜见了,小心的绕开四人,颠颠的跑了过来,一过来就躲在她身后还扯着她的衣角,显然吓坏了。
严峪心知这里最难搞的就是那个爆炸头,直视着他高声宣布道,“这女孩我罩了。”
“你未免太自信了。”
严峪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,眼神在他的下半身扫了一眼,戏谑的眼神活生生的把他看了一个瑟缩。
男人可以不怕死,但没有不怕这个。
“算你狠。”爆炸头与她对视片刻,算是松了口,带着另外三人坐去了一边,但眼神还是不时的往这边扫视。
严峪暗暗长舒一口气,心知这安全只是暂时的,但栅栏高两米多,门外又有守卫把手,逃跑机会渺茫,一切也只能寄希望梅嘉早点回来了。
夜幕降临,女孩靠在严峪身边打瞌睡,睡着睡着在梦中抽噎了起来,严峪怕她魇住,赶紧叫醒她。
阿吉娜红着眼圈看着近在咫尺的严峪,突然扁着嘴抽泣道,“阿佳,我想我阿妈了。”
“你的阿妈在哪里?若是有机会,阿佳带你去见她。”
严峪本来是想安慰她,结果她这么一说她反而大哭起来,“阿妈死了,阿妈被我害死了,我再也见不到我阿妈了。”
小孩的嗓门尖锐刺耳,在黑暗中还有些瘆人,严峪赶紧安抚道,“不哭不哭,跟姐姐说说,怎么回事。”
阿吉娜打着哭嗝道,“今早,我见大黑马不爱吃草料,我想它可能是吃腻了,便采了些草果给它吃,哪知道它吃后就开始拉肚子,阿妈为了我被沃查少族长打死了,我再也见不到阿妈了。”
“为了一匹马就把人打死,这人也真是丧心病狂,诅咒他在战场上千刀万剐。”严峪对沃查是恨得牙痒痒,但她这个乌鸦嘴压根没想到,若是开战,战排营绝对是先死的那个,而不待梅嘉回来,第二天就突兀的开战了。
望着城楼上那一排排的弓手,严峪觉得自己浑身哪儿都疼,但她还没忘记自己的使命,阻止战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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