庸宴:“挟持。”
瓷学:“对,一定是有人挟持了她……你别这么看着我!肯定不是清河,她没那个本事!再说她好好地绑秦桥做什么?!”
庸宴:“先找人。”
“谁去找人?!”瓷学再一次急了,抓开冠冕的系带,沉重的头冠差点掉了下来:
“庸宴你先别犯浑,既然有人费尽心思将她带走,自然就是留着她有用,性命一时无碍——但你现在要是再像上次一样抽调大部分兵力去找人……庸宴!”
大步离开的庸宴被叫住在大帐门口。
瓷学:“阅军是大事,各方都在等着看我出丑,若没有你在此处镇守,水面下的东西就都要翻上来了!白厄杆与炙盘都已备好,我若不能顺利完成仪式,在百姓眼里就不是受命于天的帝王……庸宴!我们都一起走到这里了,你要因为一时冲动将先帝留下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吗!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,又是怎么对你们国公府吗!”
“庸宴,”瓷学强迫自己冷静:“秦桥与我情同兄妹,真要说着急,我不比你差。”
“这些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,你不在,她都是一个人撑过来的。”瓷学上前一步,对着庸宴的背影说道:
“她不是遇到点危险就要人立马救援的小女孩,她是我大荆的相国——你要相信她!”
宙沉在庸宴手中发出低沉的嗡鸣。
庸宴:“我知你焦急是真。”
瓷学喘着粗气,双手按住案几。
庸宴:“但今日出事,你绝非一点不知。”
瓷学安静片刻,深吸一口气,他看起来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,就好像减弱了伪装:“我不知是清河。”
庸宴深深看他一眼。
瓷学:“我对你,最多不说,绝不欺骗。”
庸宴转身,掀起帐帘大踏步走出,提气振声,音传十里:“全军戒备!”
这就是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的意思了。
瓷学长长地出了一口气。
庸宴没疯。
这个“疯”并不是开玩笑的——虽然现在大多数人都忘了,但是他们这些一起长大的却都还记得:
庸宴小时候得过离魂症。
这离魂症说起来实在太玄,但庸宴五六岁以前,确实非常奇怪。
他从不主动和人说话,更不与人亲近,仿佛只要给足食水,他就能自己跟自己在一个角落里天长日久地过下去。
还是后来庸国公给他请了年松做先生才慢慢好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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